作者：清华金融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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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分析了中国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中基层资本市场发展的不足之处，认为让更多企业特别是中小微企业都能融入到资本市场中来，是夯实多层次资本市场根基的关键。本文介绍了潍坊五板资本市场的探索经验，即通过“打造一个大产权交易平台、汇聚三类资源、构建三种服务模式、推动六项提升”的“一三三六”体系，从而实现经营规范化、权益产权化、产权资本化、服务多元化的目标。
发展资本市场是我国深化改革的方向，中央明确要求发展多层次资本市场，十八届五中全会公报中提出，“构建发展新体制，加快形成有利于创新发展的市场环境、产权制度、投融资体制”。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深化金融体制改革，增强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提高直接融资比重，促进多层次资本市场健康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五次全国金融工作会议上指出，“要把发展直接融资放在重要位置，形成融资功能完备、基础制度扎实、市场监管有效、投资者合法权益得到有效保护的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证监会在去年首次提出建设“资本市场强国”，将通过完善资本市场层次设计，提高资本市场覆盖率，稳步推进市场双向开放。自2013年以来，《政府工作报告》已连续6年提到“发展多层次资本市场”。2017和2018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更是明确指出“深化多层次资本市场改革”，意在深入推动对多层次资本市场的改革创新，扩大资本市场的惠泽受众，更好地服务实体经济。这些都为新时代我们利用和发展资本市场指明了方向。潍坊市立足自身优势，探索性地在全国率先打造以产权交易中心为基础的潍坊五板资本市场，为企业提供综合性的金融服务，使广大中小微企业都能享受到资本市场的惠泽和支持。
中国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中基层市场发展不足
当前，我国多层次资本市场主要由场内市场和场外市场两部分构成。其中场内市场包括上交所、深交所主板（含中小板）和创业板（俗称二板）；场外市场包括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俗称新三板）和区域性股权交易市场（俗称四板）以及各类权益交易市场。近年来，我国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逐渐丰富，市场广度和深度也不断拓展。截至2017年底，沪深两市上市公司达3485家，总市值56.71万亿元，流通市值44.93万亿元。新三板挂牌企业11630家，总市值4.94万亿元。全国40家区域性股权市场挂牌企业超过2.1万家。我国多层次资本市场已有各类企业超过3.6万家。看似庞大的数字，与全国3034万的企业基数相比，占比仅为0.12%，对绝大多数企业来讲，资本市场还是遥不可及。
现有的资本市场只是面向顶尖的企业群体，实际上中小微企业更需要资本市场的支持，但面对难以跨越的入市门槛，中小微企业只能望而却步。以新三板为例，2017年9月全国股转公司对新三板挂牌的基本条件进行了修订，对“营运记录”设置了具体的标准，包括最近两个完整会计年度的营业收入累计不低于1000万元；因研发周期较长导致营业收入少于1000万元，但最近一期期末净资产不少于3000万元的除外；报告期末股本不少于500万元；报告期末每股净资产不低于1元等。四板市场的门槛稍低，但也会根据板块标准不同设置注册资本、营业收入、净利润的要求。比如齐鲁股权交易中心设置了注册资本500万元以上、销售收入1000万元以上、上一完整会计年度盈利等硬性挂牌条件。同时，新三板及四板市场对挂牌企业收取3万～10万元不等的挂牌费和1万～5万元不等的年费，还有企业挂牌前后的中介服务费、备案费等规范成本和运营成本，对企业来说也是不小的支出。
很多中小微企业被挡在了资本市场门外，即使上市挂牌成功的企业，也出现了很多诸如信息披露意识不强、没有实现预期融资效果、运营成本负担较重等“场内不适症”。很多企业发现上市挂牌后仅仅是在资本市场露了露脸，获得的服务明显不足，对企业发展真正起到的作用并不大。在综合考量企业远期发展目标和挂牌性价比后，主动选择摘牌的企业也不在少数。2017年新三板市场摘牌企业达709家，是2016年56家摘牌企业的12.7倍。2018年3—5月，新三板挂牌企业数量已连续3个月出现负增长。以山东省挂牌企业为例，2017年底山东省新三板挂牌企业为636家，2018年前5个月新挂牌17家，全省挂牌企业总量反而减了11家，降至625家。入场难，守场也难，如何更有效发挥多层次资本市场的作用，让更多企业特别是中小微企业都能融入到资本市场中来，成为夯实多层次资本市场根基的关键。
除了传统意义上的一、二、三、四板，在实践中，山东潍坊探索出一条面向中小微企业的五板市场，即依托潍坊产权交易中心发展产权交易市场。一直以来，作为多层次资本市场最基层部分，产权交易市场一直游离在多层次资本市场发展的边缘，发展相对滞后。其实早在2009年国务院就出台了《关于进一步促进中小企业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09〕36号），要求“积极培育和规范发展产权交易市场，为中小企业产权和股权交易提供服务”。作为基础性区域性权益性资本市场，产权交易市场特点明显。从基础性来讲，产权交易市场以非标准化交易方式帮助中小微企业实现资本转化，处于多层次资本市场的最基层；从区域性来讲，产权交易市场是区域性资本市场，只面向特定区域内的企业，为地区经济发展服务；从权益性来讲，产权交易市场是权益性资本市场，帮助有需求的企业实现产权（股权）、物权、债权、知识产权等权益类资源的资本化。产权交易市场蕴含着巨大的创新发展空间，积极引导，合理把握，产权交易市场具备的产权流转和融资服务两大功能就会逐步放大，产权交易市场本身独特的优势也将进一步显现。
潍坊市打造基层资本市场的优势和条件
一是经济基础好。潍坊地处山东半岛中部，辖4区、6市、2县，设有3个国家级经济区，现代服务业快速发展，生产性服务业占比达到55%，现代物流、总部经济、文化旅游、现代金融等保持较快发展，传统产业加快转型升级，新兴产业快速崛起，现代产业体系日趋完善。良好的经济基础为发展基层资本市场提供了坚实的保障。
二是政府支持大。近年来，潍坊市委、市政府把发展资本市场作为增创发展新优势和增强发展后劲的战略举措，积极打造全市“小升规、规改股、股上市”发展梯队，按照“上市一批、储备一批、培植一批”的工作思路，坚持境内上市与境外上市相结合，企业上市与上市资源培植相结合，首发上市与并购重组相结合，场内市场与场外市场相结合，大力引进、发展各类投资基金。市委、市政府对企业对接资本市场工作扶持政策不断完善，出台了《关于认真落实省有关政策规定推进我市规模以上企业规范化公司制改制对接资本市场的意见》《关于印发潍坊市推进普惠金融发展实施方案的通知》等文件，加大企业对接资本市场的扶持力度。2017年底，潍坊市上市企业数量达到36家，居山东省第三位；新三板和四板挂牌企业数量达到689家，居山东省第一位。2018年，潍坊市将“改造提升潍坊产权交易中心，打造潍坊五板资本市场”列入市《政府工作报告》，是全国首家将基层资本市场建设列入政府工作报告的地方政府，彰显了政府对建设五板资本市场的信心和决心。
三是权益类市场多。潍坊市权益类交易市场有4家，占山东省的四分之一，交易品种覆盖企业产权（股权）、农村产权、文化艺术品以及果菜种权等权益领域。其中，山东潍坊产权交易中心成立于1997年，属于山东省成立较早的产权交易机构，率先建立了完善的产权交易流程，对全省产权交易体系的建立起到了促进作用。潍坊建设最贴近中小微企业的基层资本市场，就是在改造提升潍坊产权交易中心的基础上，充分发挥产权交易的功能作用，以企业产权（股权）交易为核心，集聚各类金融机构、金融业态、金融人才和其他相关资源，打造资本功能齐全、服务项目完善的潍坊五板资本市场。
四是企业质量高。潍坊市有着庞大的企业体量，截至2018年5月底，潍坊市实有市场主体85.3万户，注册资本总额1.47万亿元，市场主体总量在青岛之后居山东省第二位，其中企业21万户，注册资本1.3万亿元，企业总量居山东省第三位。全市规模以上企业有8044户。从2015年开始实施规模企业规范化公司制改制行动，有2645家企业纳入首批改制范围，至2018年5月底，已累计完成改制企业2497家，改制完成率达94.4%，高居山东省首位。新三板和区域性股权交易市场挂牌企业总数稳居山东省第一位。实施小微企业治理结构和产业结构“双升”战略，推动小微企业提质增效、转型升级。实施商标品牌战略，中国驰名商标、地理标志证明商标总量分别达到98件、92件，均居山东省第二位。在山东省近期公布的198家隐形冠军企业和100家瞪羚企业中，潍坊市入选这两类企业家数分别为42家和21家，均超过全省的五分之一，稳居全省第一位。治理规范的改制企业、转型升级的小微企业、走向国际的品牌企业、行业翘楚的隐形冠军企业、高成长性的瞪羚企业形成了潍坊市高质量的企业发展群，为下步持续扩大对接资本市场的企业队伍奠定了坚实基础。
五是社会意愿强。发展资本市场，政府和企业都有强烈需求。企业通过对接资本市场可以募集到大量资金，实现低成本扩张，加快产业、产品结构调整，形成一批具有相当规模的企业集团，带动了相关产业和一大批中小企业的发展。此外，企业上市挂牌还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招商引资。比如，2017年沪深交易所新股平均融资额约5亿元，假设配套银行贷款5亿元，平均每家公司带动投资10亿元，假定按照国际惯例投资乘数为3，可带动地区生产总值增加30亿元。发展资本市场，金融机构也有迫切期待。企业融资活动的一个基本前提是资本金，截至2017年底，潍坊市贷款余额超过5400亿元，规模以上企业资产负债率达57.4%，高于全国平均约1.9个百分点，与其说目前企业缺资金，不如说企业缺资本。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存在资本金先天不足的劣势，如果在不增加资本金的前提下，片面追求高额贷款，只会“加杠杆”，推高金融风险，因此，发展资本市场，可以有效解决资本不足产生的企业杠杆率偏高问题，改善资产负债表，优化金融市场结构，防范金融风险。
六是创新环境优。潍坊市多项地方金融改革创新都走在全省乃至全国前列。“金创33条”成为地方金融创新发展的“潍坊经验”。在全省率先完成农村信用社股份制、银行化改革，10项主要业务指标均居全省第一位，9家农商行股本总额57.6亿元，2017年末资产规模已达3076亿元。新型农村合作金融试点全面铺开，各项指标均居全省第一位。政府引导基金发展早、投入大，2008年引入深创投集团成立1.25亿元的潍坊创新创业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是全市首个政府引导型创业投资基金；截至2018年5月底，市县两级共有基金99只，总投入443.5亿元。2012年以来先后组建成立潍坊市金控集团、潍坊市再担保集团、潍坊市教育投资集团等市级投资平台，市金控集团科学运作政府引导基金，开展综合金融运作，成为全省乃至全国的改革亮点；市再担保集团是目前山东省规模最大的担保类公司；市教育投资集团建立起政府主导、公司运作的教育投资可持续发展的“潍坊模式”。充满金融创新活力的潍坊，已获得中国金融生态示范城市、国家产融合作试点城市、国家创新型城市、国家专利质押融资示范城市、国家首批社会信用体系建设示范城市等称号，正在向着打造具有影响力的金融创新中心和区域资本中心不断迈进。
潍坊五板资本市场的探索与实践
经过一年多的调研与论证，结合潍坊发展优势和自身基础条件，潍坊市依托潍坊产权交易中心建设潍坊五板资本市场（以下简称五板市场），是在全国探索性地打造可借鉴可复制可推广的基层资本市场发展样本和示范。五板市场是贴近中小微企业的最基层的资本市场，是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基础部分，以最基础的产权（股权）交易为纽带，与产权（股权）相关的标的都可以通过交易转化成企业发展资本，是企业公允价值发现和自身价值体现的平台，有助于改变企业片面依靠间接融资现状，优化企业资产和融资结构，为各类投资者和基金提供了一条新的投资渠道。同时，五板市场广泛聚集基金、信用评级、新型金融业态、金融服务机构和媒体资源，为中小微企业提供最基础、最原始、低门槛的资本市场培训和服务，整合金融资本、产业资本、创新资本、高端人才资本等各类资源，让广大中小微企业都能获得资本市场的惠泽和支持。
五板市场作为基层资本市场，在功能定位上比高层次资本市场稍低，但是向企业提供的服务却更完善更综合。与高层次资本市场仅面向公众公司和进行标准化产品交易不同，五板市场是涵盖公众公司及非公众公司产权（股权）转让（众筹）+融资对接的场所，是小微企业品牌推广+信用征集+融资的场所，面向的仅是潍坊市区域内企业，为企业提供综合性的金融服务。目前，五板市场对入场企业门槛较低，依法设立且持续经营一年以上、产权清晰的股份有限公司、注册资本10万元以上的有限责任公司、有通过资本市场实现升级发展意愿的非公司制企业、有产权（股权）转让需求的企业等都可以进入五板市场。
以潍坊五板资本市场运行经验来看，通过“打造一个大产权交易平台、汇聚三类资源、构建三种服务模式、推动六项提升”的“一三三六”体系，正着力实现经营规范化、权益产权化、产权资本化、服务多元化的目标。2018年投入运营，利用三年时间，潍坊五板资本市场服务入场企业将突破1万家。因此，区域性的五板市场应定位于帮助企业发现价值、融通资源、创新提升。
首先，改造提升山东潍坊产权交易中心，打造一个大产权交易平台。产权（股权）转让是五板市场的基础，在不改变转让规则的前提下，通过改造提升山东潍坊产权交易中心打造大产权交易平台，充分发挥信息发布、价格发现、资源优化配置、中小企业综合配套服务等功能：一是主体提升，产权交易中心作为主体进入五板市场，重新组建运营团队，承担五板市场的核心功能支撑；二是资本规模提升，产权交易中心注册资本由500万元增资到3000万元，市金控集团全额出资；三是业务创新提升，突出为企业服务功能，面向所有产权（股权）清晰的企业，为企业提供产权（股权）转让、资产拍卖服务，实现权益类资源的资本化。
其次，汇聚三类资源。一是汇聚政策资源，精准服务企业。及时收集发布市委市政府及各部门出台的各类支持企业发展的金融政策，形成“政策洼地效应”，让入场企业精准匹配，各取所需。二是汇聚机构资源，扩大投资来源。各类基金、证券和法律、信用评级、评估等机构入驻，为企业提供政策咨询、投融资、上市培育等服务。吸引天使投资、风险投资进入，形成基金汇、基金淘宝，开拓中小企业股权融资新渠道，实现资本与企业的良性互动。三是汇聚人才资源，提供高端智库。五板市场不仅聚集金融资源，也聚集大量专业能力突出、实操经验丰富、创新视野宽广的金融专业人才团队，由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实现金融资本的高效运转。同时，潍坊金融财政研究院进驻场内，面向全市选聘金融专家顾问，充分发挥金融智库作用，提升全市金融研究水平，为五板市场发展及全市金融产业科学决策提供依据和参考。
再次，构建三种服务模式。一是多元化融资服务。通过市场机制充分发现企业内在价值，量身定制融资方案，设置交易大厅，企业闲置资产可以通过权益类交易平台在交易大厅转让，转化为企业发展资本；对非上市股份公司和有限责任公司股份进行登记托管，降低公司股权管理成本，提高股权管理效率和公信力，为股权融资和股权流转创造条件；对接相应的债权投资金融机构，通过“供应链金融”等创新模式，促进债权流转，为中小企业获取债权资金支持；支持银行机构开发五板市场贷款产品，充分利用企业已有资源，积极推进商标权、专利权、股权、科技成果等质押融资，把无形资产有形化、市场化和资本化；对信用良好的企业，协调相关部门和金融机构开展信用贷款，对不同成长期的企业实行动态利息模式；接入山东省融资网络服务平台，收集企业融资需求信息，由人民银行潍坊市中心支行向各银行机构推介并实时监测对接融资情况。二是品牌推广服务。潍坊电视台、潍坊日报社、潍坊广播电台等市级媒体进驻，利用权威媒体广告资源为入场企业进行品牌宣传。宣传费用结算灵活创新，可协商采取预借广告费或广告费转企业股权的方式，企业无须付费即可先行宣传，一定期限（一般为2—3年）后广告费可转为媒体在企业的股权。既能充分利用媒体的广告资源，又能解决企业前期发展缺少广告宣传资金问题，实现媒体与企业双赢。三是综合智慧服务。五板市场运行费用列入市级财政预算，为企业免费提供商务洽谈场所和服务。充分借助各类资源集中和互补，利用多种金融工具的组合，为企业设计、提供立体融资、并购重组、转型发展等方案，以及政策、法律、财务、投融资、企业管理、人力资源、市场推广和加速成长等方面的服务，让资源配置更加合理、优质地满足企业需求，推动优胜劣汰，提高企业的成活率和成长性。发挥五板市场的辐射引导作用，带动周边建设更多的金融创新孵化器、新业态孵化器、资本“众创空间”等，以点带面形成金融创新聚集区大格局。
最后，推动六项提升。一是经营规范化提升。设置辅导报告厅，定期邀请专家对不同发展期的企业在财务制度、税费缴纳、信息披露等方面进行规范化辅导，让入场企业合法、合规经营；选择执业水平高、经验丰富的券商、会计师事务所和律师事务所等中介机构对企业进行专业指导和问题诊断，理顺和优化企业治理结构，为对接高层次资本市场打好基础。二是企业家素质提升。设置综合会议室、路演大厅、对接洽谈区，搭建企业家教育培训平台，成立企业家俱乐部，开展创业培训、创新辅导。通过线上线下多种渠道，组织企业家座谈、项目路演、专家讲座、高端金融论坛等活动，提供与专家面对面交流机会，让企业家与专家一对一交流咨询，确保学习教育取得实效，提升企业家创新创业能力和综合素质。三是资本运作能力提升。开展资本运作培训，组织企业走进上交所、深交所、新三板等考察学习，并组织与当地投资机构、天使基金等对接，同时通过设置投融资信息展示屏、线上线下展示区等，使投融资双方都能有多元选择的机会，进一步提高投融资机会和匹配效率。四是信用等级提升。依托信用评级机构进行企业信用管理系统建设，开展企业债券评级、企业信用管理、借款企业评级、供应商履约评级以及地方资产证券化等工作，提升企业信用水平，降低企业发债等融资成本。五是产业延展性提升。设置企业展示区，采用互联网、手机端、现场触屏等展示方式，对入场企业的经营产品、专利技术、科技成果等进行集中展示，帮助企业结对形成产销互补、上下游供应，有效延伸产业链。六是与高层次资本市场对接提升。设立齐鲁股权交易中心潍坊运营机构，加强与新三板、山东证监局的战略合作，培育、引导、推荐不同发展阶段的企业转至高层次资本市场上市挂牌。实施国际资本市场开拓计划，采取政府补助上市维护费的方式，积极推进与境外证券交易市场建立合作关系，探索企业批量上市机制，引导扶持企业走向国际资本市场。对在省外挂牌或是高层次市场挂牌后有摘牌转板意愿的企业，设立回归通道，帮助企业进行梳理分析，在五板市场实现新的提升发展。
（刘锡田为潍坊市金融工作办公室党组书记、主任。本文编辑/王蕾）